再无人可以阻止我睡到白天
我知道今晚必须要写点什么了,或许从今年初就开始犹豫。
我的人生似乎又迎来一个过度期,思考从来没有如此重要,丧失的方向感让我感到自责,却又无能为力。没有任何一天是满足自己的价值,价值的重要性,我应该如何兑现自己的价值?或者本身就没有任何价值。事业的归属亦或者终点的归属都不够具象,原子化的社会在继续原子化这我们,分崩离析的意志代表这集体概念的消逝。我应该回到最初的路线还是彻底自毁,毁去之前的一切然后从此成为大海?还是独行一切,一切的路或者一切的未知,孤独的对抗时代与命运的钳?窒息的每个清晨,在一天结束后得到纾解,郁结又发芽了,所以我看的到远方的大树,我和窗外一同呼吸,白天亦是黑夜。
独行一条路来似乎是更符合我的现实,窒息的梦总会回归到路的起点。我总想带着一切走向更大的一切,从一个终点看到另外一个终点,就像望不穿的祁连山,总有一片似梦的油菜花岭,不断的路过,不断的打转,迷路的感觉似乎也是一种过活,时间不停流逝,总有一天,这是注定的一天,完成一切的消解,终无一人的田。那时我还是可以兑现所有承诺,完成所有人的期待。继续之前的路,直到再无大山,再无人可以阻止我睡到白天,一个长夜,我宁愿伪善的怀念。